三步并两步,迅速上前,一手将招魂幡背在了身后,一手首接掐住了孟玉堂的脖子,高高举起,迫使他踮起了脚。
“我来接郭自珍尸首,不然,便来接你的尸首。”
孟玉堂痛苦地晃动着身体,斥责着家丁,“废物!
你们连一个女人都收拾不了吗?”
郭猛女手中的力道又更紧了一分,并不锐利的指甲竟然划破了孟玉堂的皮肤,鲜血缓缓渗下。
孟玉堂虽然害怕,却仍旧恶狠狠瞪着她,“你要是敢杀我,朝廷不会放过你的!”
郭猛女冷笑,“郭家忠肝义胆,世代镇守边关,郭隘将军膝下七子皆战死,朝廷仍不信任,以婚配之名要幼女自珍返京为人质,自珍含冤而死,郭隘将军上书朝廷讨公道,却落得个养寇自重,赐死全族的下场,朝廷何时曾放过郭家?”
孟玉堂仍不服气,冷哼道,“如今南北合议己经达成,只需每年赏北方十万两白银,送一千妇人便可永享太平。
白花花的银子都是靠我孟家,哪儿是靠你们这群空有武力没有脑子的莽夫!”
远离战火的上京百姓一个个也都振振有词起来。
“就是,郭家在陇上那么久,一座城池也没有收回来,白白浪费国力。”
“这郭家的女子如此彪悍,兴许郭家在陇上便拿着朝廷的银子当了土皇帝,朝廷都说是养寇自重,定是不会冤枉了他。”
“养寇自重本就是抄家灭族的重罪,郭家那幼女即便活到现在也是该死的。
死前至少体验了下做女人的味道,来这人世一道也不亏。”
孟玉堂见着所有看客都站在了自己这边,连忙大喊道,“杀了她!
谁能杀了她,我给一百两!”
霎时,郭猛女单手狠狠将孟玉堂摔在了府前的大道上,原本听了他的话,内心蠢蠢欲动的百姓都吓得退避开来。
而郭猛女手上的招魂幡却重重落在了孟玉堂腿间。
凄厉的叫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