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时青在沙发上睡了一宿,我只能说还好沙发当初买的够大够宽,不然他可睡不下。我洗漱完出来,靳时青还懵懵的坐在沙发上发呆。“回神了。”他呆滞的看了我一会,眨巴着眼睛把跳进他怀里的奥利奥抱出去。我清扫的时候才看见他防在鞋架那边的黑色大包。“你是要在这住吗?”靳时青洗漱完,头发乱的像杂草:“对啊。”“你睡沙发可以吗?睡地毯上吧,给你多铺几层被子。”当初租房子的时候我就把另一个房间当成书房加杂物房了。那里不进温度低一点,连张床都没有。好在靳时青根本不在乎睡在哪。“林芝枝跟我说了,让我有空跟你说两句话。”“她说你上次住院就是元旦那天突然在家晕倒了是吗?”“嗯。”靳时青道:“那我更得在这待着了,你那个保姆这一阵都不在吧。”“你再躺地上了怎么办?”他的担忧确实没有问题。“早饭吃什么?我做吧。”“你会做饭?”“想什么呢,我当初自己在外面打工都干过厨师。”“真没看出来。”红枣枸杞茶和水煮蛋,还有一点烤牛肉。靳时青端过来的时候,嘴里叼着一片从冰箱里找的面包片。“你不吃吗?”“太清淡了,不爱吃。”“那你......”“我点个披萨吧。”毛病。这人怎么跟林芝枝一个死样子?哪有人大早上吃披萨。可能是看出了我的控诉,靳时青毫无负担。“我之前为了拍戏一直锻炼,吃草叶子鸡胸肉。”“现在那部剧没了,我吃点好的怎么了?”“你小心胖回去。”“不可能。”闲聊的功夫,他点完披萨,问我心理医生的问题。我怕他不信,干脆把钟医生的主页拿给他看。“真的有去检查过的,不严重啊。”靳时青接过来,先看到了一连串的鸡汤语录公众号分享。然后他就不动了。“钟庆?”这下轮到我惊讶了。“你认识?”“啊,我很久之前心情不好的时候找过他。”靳时青把手机还给我:“我记得他这人之前不是这种风格的啊......果然上了年纪的人都是这样吗?”......靳时青把粗薯咬的“咔擦咔擦”响。“你再出这么大声音就滚出去。”“对不起老师。”多个亲近的人,好像是好了许多。我感觉自己情绪好了不少。披萨还在散发着香味,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原则,我换了衣服打算出去走走。“你自己去?”“不然还能跟你一起吗?我都不知道我昨天怎么就答应你了......被狗仔发现了我要被你粉丝吃了吧?”“不可能,粉丝都知道我们两个纯姐弟。”“一个半小时内我要是没回来,你就可以报警了。”“救护车来的时候你估计都冻死在雪里了。”“我还比不过一只哈士奇的体能吗?”吃早饭的时候我们有说到丢狗的事。靳时青嘴里叼着披萨含含糊糊:“成年哈士奇现在都比你健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