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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瞥了我一眼,我换上了病号服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
“她现在41kg,体重不足,已经算营养不良了。”
我默默地听着,那对父母对我的“营养不良”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我的亲生父亲甚至说:
“可以增重吗?有些药吃了不是可以短时间内增肥吗?”
我闭上了眼睛,心里荒唐得想笑。
“伯父,激素药是不能乱吃的。”
一道清朗的声音突然响起,我听着耳熟,不由得睁开了眼。
一个年轻医生不知道何时走了进来,他穿着白大褂,里面是清爽的蓝色休闲裤。
他的手上拿着病历本,五指白皙修长,指甲干净圆润。
我向来爱好漂亮的手,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直到病房内响起一声咳嗽。
一旁站着的江绛元眸子里满是警告,薄唇不爽地抿紧。
我自然看懂,垂下眼睫不再去管来者是谁。
刚开始江绛元表露出来的占有欲会令我开心,我以为我在他心里是重要的。
后来我明白了。
对他而言我就像穷追不舍的一条流浪狗。
每天巴巴地跟在身后,渴望地看着你。
你不会把流浪狗当回事。
但是这条狗要是转身追在别人身后,你也会不爽。
仅此而已。
8.
商讨后他们决定先给我“科学增肥”。
每天一日三餐外加补品,誓要把我养肥。
养肥之后自然就可以开宰了。
阮父阮母和医生一起去观察阮玲玲今天的状态,江绛元犹豫后也出去了。
屋子里转瞬便冷清下来。
我闭上眼睛打算睡一会儿,一双手突然帮我把被子往上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