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骂那客者两句,然目光偶瞥桌面之死尸,顿惊得一哆嗦,而后深吸一气曰:“哎,罢了,吾既择此行当,亦认矣。
唯未料竟忽遇”地震“也,吾初时犹以为吾等动静过大,故而摇晃甚剧,孰知真乃地震矣。”
一说到”地震“二字,众人面色皆微变,似忆起何事。
“吾等之车停于小巷之中……正上方恰有一大广告牌也……彼时吾头探出车外,恰见之。”
甜甜以手指着己之头顶比划,声颤而言,“那巨幅广告牌不知为何,”哐啷“一声遂断,径首落于车上,吾便失了知觉……”彼又长舒一气,曰:“待吾醒转,便现于此间矣,吾真吓死矣……”甜甜露一脸委屈之态,此态观之似经专门修习,令男子见之便心生怜意。
坐于其旁之花臂男微微一愣,曰:“诸位,吾等尚需续叙乎?”
白大褂一愣,视花臂男曰:“何意?”
“此”小姐“己然撒谎,吾等径首投票便可。”
花臂男言之凿凿。
“汝……!
汝言何?!”
甜甜大惊,“吾何处撒谎矣?”
花臂男目光冷峻,睨甜甜一眼,曰:“汝之名也,汝言汝名”甜甜“,然凡陪酒小姐皆用化名,诸如”甜甜“、”小芳“、”丽丽“这般化名甚为寻常,故汝隐己之真名,己然撒谎矣。”
此言既出,甜甜面憋通红。
“汝……汝胡言乱语何为?
吾便名甜甜!
吾之本名多年未用矣!”
言毕,复环视众人,又补之曰,“于吾当值之处,唯呼吾”甜甜“方能寻得吾,呼吾本名皆无人识也!”
众人此刻皆沉思起来,齐夏之色亦显严肃。
自适才甜甜所述之言中,齐夏未觉有说谎之态,其述事之时节奏平稳,语气舒缓。
此种如与友人闲聊之讲述方式,唯证二结果。
其一,其所叙之事,要么早经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