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帐篷。”
果然,她的身形立刻显得苗条许多,也更加轻盈。
韩钊给图虑还过礼后,俯身捡起她掷在地上的那件宽大兽衣,道:“这衣物救过咱们的命,不到万不得己,实在不舍丢弃。”
“你真是一个恋旧之人,难怪永远忘不掉那位苏若翩。”
苏缕儿道,“我累了,今晚就住在这里,其他事明早再说。”
多珍和图虑兄弟俩连忙将地上的书籍收拾走,接着准备地铺。
“我住哪里?”
韩钊道。
“还是和我住在一起呀?
为什么要多此一问?”
苏缕儿道。
“以前在山洞里是迫不得己,现在不同了,如果多珍他们有多余的帐篷,我就住过去。”
“他们哪里来的多余帐篷?
难道能未卜先知,算到你韩公子要大驾光临,提前先支起一个空帐篷?”
苏缕儿笑道,“别多想了,明天还要赶路,早点休息吧。
再说,你的唐诗还没讲完呢。”
多珍兄弟二人退出后,韩钊立刻躺了下来,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一种不太自在的感觉,尤其是苏缕儿和这兄弟二人说话时的情形,她来这里似乎另有深意,但自己对契丹人风情的了解实在太少,倒也不能妄加断言,索性就不再多想。
当看到她又要依偎过来时,他连忙打个哈欠,翻过身去,将乌林的首皮盖住头,假装入睡。
过不多时,竟然真的酣眠起来。
梦中又出现了苏若翩,她不住道歉,辜负了自己的一片深情,楚楚可怜。
于是,自己便宽宏大度的原谅了她。
她顿时笑颜如花,但当绽放到一半时,忽觉天旋地转起来,睁眼一看却发现自己竟在被人拼命的摇晃着。
“醒醒,别做美梦了。
苏若翩没来,敌人倒先找上门了。”
原来是苏缕儿,她正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