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面的字：“何大？
这名儿可随意！”
“难不成他还有个兄弟叫何小？”
“老夫人说对了，何大的确有个弟弟叫何小，年龄比他小三岁。”
王德权道。
孟老夫人扶额笑了笑，“人呢？
带来我瞧瞧。”
王德权作了个揖，解释道：“何大浑身脏污，首接拜见恐碍了老夫人的眼，老奴便叫人带他去拾掇拾掇，自己先回来复命。”
“嗯，你想得周全。”
不一会儿，外面响起脚步声，王德权带着人进来。
何大穿上了孟府小厮们该穿的冬衣，洗了脸，梳了头，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磕了个响头，“老夫人好。”
这是刚刚王管家教他的。
老夫人点点头，叫他抬脑袋。
何大抬眸，顶着一张肿胀青紫的脸，对上了老夫人的眼。
“怎么这般模样？”
王德权道：“来之前刚被他爹打过……也是个命苦的。”
老夫人叹息一声，问道，“你可知道要你去伺候谁人？”
何大摇头。
“是我的乖孙儿。
你日后，就去他的书房当值。”
老夫人嘱咐道：“你平日里什么样儿，到那儿就还什么样。
除了必要的活计，其他的一概不要理。”
“德权，你好好跟他说说这里头的门道，明日就带他上值。”
“是。”
“好了，我累了。”
老夫人揉了揉太阳穴，精神不济。
王德权给何大使了个眼色，带着他安静的退了出去。
出了寿南院，强劲的西北风呼呼刮来，立刻吹散了两人身上的暖意。
何大吸吸鼻子，鼻音很重，“王管家……你还是得学点儿礼仪。”
王德权看了何大一眼，“最起码要知道如何待人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