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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她捏住他的脸,强迫他首视自己:“我俩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定会陪你慢慢玩。”
话毕,她丝毫不顾云泽的感受,手如铁钳般用力一甩,而后如一阵风般拂袖而去。
他望着地上的解药,仿佛那是他生命的最后一丝希望,拖着如铅般沉重的身体,一步一步,如蜗牛般缓缓地爬过去。
他捡起解药,如饿狼扑食般塞进嘴里,而后像泄了气的皮球般靠在台阶上,大口喘着粗气。
他要活着,哪怕只能远远地望着脉脉,便己心满意足了。
三天后,凤羽看着如雕塑般站在自己身边的云泽,低着头,仿佛自己是个透明人,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喷涌而出。
她拿起桌子上的茶盏,狠狠地砸了过去:“滚!
给我滚!”
被砸到的云泽,闷不吭声,犹如一座沉默的雕塑,只是缓缓地俯身行礼道:“是。”
云泽走后,烟罗附在凤羽耳边,犹如一只狡黠的狐狸,轻声说了一些话,凤羽的脸上随即露出了一抹阴狠的笑容。
而在另一边的云泽,正默默地在房间里处理着刚刚被滚烫茶水烫伤的伤口。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
凤羽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缓缓地走进来,云泽见状,迅速拉上自己的衣服,凤羽微微一笑:“我来找你,是有事情同你商量。”
云泽依旧一脸冷漠,仿佛千年不化的寒冰,淡淡地说道:“公主请说。”
“我要你娶我,明天就娶。”
闻言,云泽的身体犹如触电般一怔:“奴才只是一个下人,卑微低贱,实在配不上公主。”
“配不配的上我说了算,这是你的婚服,明天的婚礼你若敢不来,你那小情人的命可就难保了。”
话刚说完,凤羽便如一阵风般走到了门口,随着凤羽的身影渐行渐远,云泽的视线也慢慢地落在了桌子上的婚服上,眼神如死灰般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