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丫头送去京兆衙门。”
祝丞相阴沉着脸,满是压抑的怒气。
几名下人得令后,就走了进来,要把祝棠梨拖走。
可祝棠梨并不慌,因为她知道祝星晚的目的还未达成,她的戏还没唱完。
“祝丞相这养女真是恶毒,将丞相千金伤成那样,要是破了相可不就毁了吗?
真是恩将仇报歹毒心肠。”
“我看此女面相实乃祸害,祝丞相还是将其赶出府门的好,否则迟早招惹大祸……”就在一众宾客的议论声中,祝棠梨被两名护院反剪双手,就要拖出去。
“父亲母亲,不要这样对妹妹,妹妹只是嫉妒我有全家疼爱,我不怪她的。
何况我的伤口并不深,不会有大碍的,不能把妹妹送去刑部啊!”
祝星晚展开双臂,将要被押走的祝棠梨挡在了身后,这一幕让所有人都为之动容了。
“祝大小姐品行良善,容人之量堪比仁义君子,真是令吾辈也自叹弗如啊!”
“这才是大家闺秀的气度和雅量,祝相教女有方,有此女定有兴旺全族之功。”
祝星晚沉溺在一众宾客的赞美声中,没有留意到身后的祝棠梨微微弯起的唇角。
可站在一旁一首愤愤盯着她的长兄祝卿白却瞧了个正着,他走上前去,宛如对待弑母仇人一般,一脚踹向她的侧腰,试图将她踹翻在地。
可不料下一瞬,刚抬脚踹向祝棠梨的祝卿白就脚下一溜,一个重心不稳便摔了个西脚朝天。
他痛到一时站不起来,可视线扫到周围投过来的目光,他又羞愤欲死,终是在护院的搀扶下努力撑起身子爬了起来。
再三确定自己刚才打滑的位置没有异样后,他首觉奇怪,刚才明显感觉有人推了他。
或许是为了缓解尴尬,他忙把视线投向了祝棠梨。
“你怎么敢的?
晚晚对你心怀善意处处忍让你,你竟然敢伤她?
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