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块玉。
婆婆说我死死地攥着,它是否对我尤其重要,或者它能证明我的真实身份?
……脚腕传来异样的触感,沿着小腿一路往上。
我抬眼看去,是红红啊。
它爬行到我手臂上,眼睛瞅着我手里握着的酒盏。
“你也要喝酒吗?”
我回身寻了个小杯子,往里面倒了一杯,两根手指将他提溜过去:“喏,喝吧。”
它倒是不客气,大摇大摆地喝了起来。
真是只奇怪的蜘蛛啊,竟然喜欢喝酒。
我对月饮了一盏,瞧着越来越趋近圆形的月亮,这时节,快入秋了罢。
婆婆年纪大了,腿脚不便,秋日过完紧接着便是白雪皑皑的冬日。
婆婆怕冷又身体寒凉,往年每逢这个时候她定会去寨子外的镇上换些过冬用的物件儿回来的。
去岁我身子没恢复好便罢了,今年我是一定不能让婆婆再去了。
不过只能偷偷去才行,若是婆婆知道了,又会固执地说我身上的伤没好全,那是无论如何也走不了了。
三日后清早,天还未亮,我收拾了包袱将红红揣进怀里,将早早写好的信放在了平日里吃饭的竹桌上。
婆婆,我会早去早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