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轻几岁?”
“21哪里人?”
“梦江镇巷库村人。”
“据我所知,梦江镇和我们冯山镇可是要坐火车才行的,你怎么会出现在冯山镇?”
“我父母去世了,我是来投奔亲戚的。”
“那你的介绍信呢?”
“本来是在身上的,现在也不知道去哪了?
不过你们可以去调查,我不会撒谎的。”
“好的,这个之后再提,你先说一下你跟伤者是什么关系?”
“我不认识他。”
他是我上辈子的丈夫,也是害死我的人。
“但伤者跟其他人都说你们是男女朋友关系。”
“陈警官,我怀疑他精神不正常,当时我刚下火车那会儿他主动上来打招呼的,我就讲了我的名字,结果刚出车站,我就晕倒了,醒来就在这里了。”
“据接诊的护士说,是他把你送到这里来的,当时你的腹部受伤了,身上西处都有划痕。”
“陈警官,那你知道我是怎么受伤的吗?
我没有相关的记忆了。”
“很抱歉,这个我们还没有找到目击证人,只能等伤者醒来才能知道了。”
“好吧,等陈警官你们找出真相了还望来跟我说一下,我这平白无故的遇到这些还真是冤枉得很。”
陈警官点点头,看着柳轻坐的难受还准备上前帮忙扶一下,柳轻连忙拒绝。
“不好意思陈警官,我不是很喜欢跟别人有肢体接触。”
“没关系,好好休息。”
陈警官摆摆手,离开病房。
医院病房实在紧张,没过多久,病房里的其他人便陆陆续续得又回来了。
“那警察没难为你吧!”
老太太坐在隔壁床上拿着个橘子,她属于好得快差不多了的那一批,平时就爱在病房外的走廊里溜达,可以说这一片就没有她不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