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
那是条漆黑的小巷子,里面泛着红绿灯光。
时不时有三五成群的男人鬼鬼祟祟的走进去。
“十斤,驴子到底在做什么?”
王军有种不好的预感。
如果驴子的钱来的不是正道,他坚决不能借,而且还要拉他回头是岸。
下了麻木,十斤指着巷子当头一家小门面:“驴子开的店在那,我带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两人刚来到店铺,就看到一个瘦高青年站在柜台里,双手无助的拍着柜台:“大爷啊,你到底买啥?
一会买药,一会买带倒刺儿的。
你当我开的是渔具店啊?”
“你这小孩满嘴跑火车,大爷晚上不钓鱼。
这人呐,不能光顾着自己享受,在享受的同时,让别人跟着一起舒服嘛。
没倒刺的就拿带颗粒的,药就拿最猛的。”
交易完成,大爷拿着东西,迈着蹒跚的步伐首奔巷子深处后,驴子递给王军两人一根烟:“军哥,十斤,你们咋来了?”
当看到王军脸上的伤,他脸色顿时冷了起来:“谁打的?”
“不提这个。”
王军接过烟:“驴子,大爷应该六十多了,万一吃出个心脏病,脑梗,心梗,你怎么负责?”
“喝百草枯的,和卖农药的有关系吗?”
驴子也没多问王军如何受伤,指着墙上的营业执照,解释:“这勾当不犯法,连提供作案工具罪都算不上,再说有营业执照,受法律保护。”
本来,还以为驴子在这儿干棍棒搅大缸灰色生意的王军顿时打消了劝驴子回头是岸的想法。
他脸色缓和不少,没好气的说:“自小你就爱钻研裤裆那点事。”
“军哥,你可别小瞧裤裆那点事。
我给说,这裤裆,从原始人到母系社会,再到……”他眉飞色舞,最后满嘴唾液星子做出总结:“裤裆是人类繁衍的根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