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尘你在哪”?
“我在你们家属区”。
“是吗找我有事”?
“有事,没事就不能找你,咋地不欢迎?”
“哪能呢你能来我高兴都来不及你呢”!
“我不是一个人,还有任洪波”。
“那小子?
行”!
“你们这会儿在哪”?
“就在车站边上的电话亭”。
“你等着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两人点了根烟边抽边等,一会就见胡振龙迈着西方步胳膊一甩一甩的走过来。
沈卿尘迎上去:“阿龙十来天没见你气色不错”。
胡振龙笑着说:“好个锤子这些天干啥都没心情,老爷子那边也不给个准话急得我上蹿下跳”。
随即他看看任洪波又不说话了。
沈卿尘知道他的心事就指指任洪波:“放心洪波是明白人懂得分寸”。
胡振龙问:“你们吃了没,没吃我请客”!
沈卿尘:“不用了刚吃完”。
胡振龙不悦:“到我这儿还客气没把我当朋友”?
沈卿尘笑到:“吃饭是小事今天找你是有件重要的事商量,有没有合适的地方”?
胡振龙想想:“文化宫那边新开了家酒馆人不多环境也不错,咱们到那整几个小菜边喝边谈”。
沈卿尘:“行,就它了”。
胡振龙带着二人穿过两条街道大约走了500米,就来到一家酒馆,酒馆的门头上写着“恬然局”三个字。
门口摆着几个花篮,地上开业时撒的彩色碎纸还没来得及清扫。
胡振龙进门就冲里间喊到:“小王干嘛呢,客人登门也不出来招呼”。
一个25岁上下的青年闻声快步迎了出来。
沈卿尘看那人中等身材,体态偏瘦,留着整洁的寸头,眉目倒也周正,只是面带疲倦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