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后一段戏。
可惜，没有人听清她唱了什么。”
宋冬平转头看她，灯光打在她的脸上，勾勒出精致的轮廓。
她的长发垂落在肩膀，嘴唇涂着淡淡的红色，散发着一种令人难以忽视的魅力。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宋冬平试探着问。
苏倩如抬眼看着他，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因为，这些故事从小就刻在我的脑海里。”
戏台中央摆着一个陈旧的木偶，头上的妆容己经模糊不清，但那张苍白的脸上，仍能看到夸张的红唇和漆黑的眼线。
它的身体靠在台柱上，关节松散，像是随时会跌倒。
“她的替身。”
苏倩如轻声说道，目光落在木偶身上，“戏班的规矩，每个花旦都会有一个替身木偶，替她完成某些不祥的表演。”
宋冬平伸手碰了一下木偶，木偶摇晃了几下，却没有倒下。
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咔嚓声。
他猛地回头，却看到木偶的头己经偏向了一侧，眼睛首勾勾地盯着他。
“你动了它？”
苏倩如皱起眉头，脸色忽然变得冷峻。
“没有，它自己……”宋冬平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因为他发现木偶的嘴角正在缓缓上扬，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空气中的温度骤然下降，一阵寒意顺着宋冬平的脊背爬了上来。
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脚下踩到了一块松动的木板，差点摔倒。
夜风吹过，戏台上的油灯忽然亮了起来。
昏黄的光芒映在舞台中央，一个模糊的身影缓缓浮现。
那是一个穿着红嫁衣的女人，她的脸笼罩在阴影中，手中拿着一把折扇，嘴唇轻轻开合，哼唱着一段低沉的戏曲。
“这是……幻觉？”
宋冬平喃喃道，目光死死盯着那个身影。
苏倩如站在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