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用过,尚不知疗效。”
我老实答道,眼睛盯着李婶儿。
这年节得了疫病基本就是死,家人能不被疫气入体就己是万幸了。
我之前没用过这药方,若是药不对症,可能一下就要了玲儿的命。
所以若是李婶儿不愿意,我也绝不勉强。
李婶儿低头默不作声,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站了起来,面容肃穆地向我一拜。
我吓了一跳,赶紧侧身躲开。
“婶儿,您这是作甚?”
我惊道。
“默言啊,你能冒险来看我们娘儿俩,这份情义我记下了。
玲儿就交给你诊治,不论结果如何,婶子我都感激你!”
我听了这话,也不禁动容,道:“婶儿,您放心,我一定尽力!”
我回了自己的家,跟弟弟妹妹说了经过,开始给玲儿配药。
好在之前进山时顺手也采了些药材,加上家里的存药,最后给玲儿配出了三副药。
芸儿帮我把药熬好后,我又端着去了李婶家。
玲儿一首未苏醒,李婶扶起玲儿,用汤勺撬开她的牙齿,慢慢把药汤灌了下去。
我在一旁帮着李婶给玲儿服下了药,本想在旁边看看药力是否见效,又觉得自己这样在女孩的房里怕是不妥,就让李婶守在一旁,自己到外屋等着。
不一会儿,就听到里屋传来咳嗽声和呕吐声,一会儿就见李婶端着痰桶,捂着鼻子从里屋快步走了出来。
我伸头往痰桶里看了一眼,里面尽是一些粘黄之物,散发着刺鼻的味道,我看罢让李婶端着痰桶出了门。
不论所吐为何物,我都知道这副药起作用了。
李婶儿回来的时候,脸上的愁容明显少了,想必也看出此药对女儿有用。
我安慰了李婶几句,把剩下的两副药留了下来,临走时把之前准备的果子干放到了桌上。
李婶儿送我出门时两眼含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