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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亲眼看着徐平南伸手挨个收钱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今天的这一切又是一场看我笑话的赌局。
那些见过我的,先是笑话了几句,又忍不住开口骂道:“郁曦你这婆娘真的一点也不长记性,你知不知道我在你身上输了多少钱?
求求你了!
长点脑子吧!”
“都被骗了多少次了,还上赶着来闹笑话,真是蠢钝如猪!”
我抿着唇不说话,藏在袖子里的手几乎要把自己的手心掐烂。
徐平南打着酒嗝走向我,拽住我的手就往里拉:“来,陪大家喝几杯!”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徐平南你喝醉了。”
僵持之下,包厢里有了叫衰声:“徐总魅力不行阿,连人都叫不动了。”
作为男人,对“不行”两个字哪个不是极为敏感?
徐平南酒劲上头,大喝一声:“都给我闭嘴!”
他压低了声音趴在我的耳边提醒:“都是我朋友,别让我丢面子。”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睛。
徐平南被我盯得心里发毛,嘴上还是半点不讨饶:“怎么了这是,玩玩而已,别玩不起阿。”
徐平南的脸在酒吧包厢明暗不一的光里显得格外模糊。
这个男人的模样和十年前并没有太多的变化。
岁月不饶人,却饶过了他。
分外俊俏的脸,走到哪里都像是自带滤镜。
而我却是第一次看不清他。
看着他无所谓的模样,我苦笑道:“徐平南,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被院长打电话叫回医院待了一整天,三台手术连轴转,连一口水都没有喝过。”
“我怕你出事,把私家车开成战斗机,结果你和我说玩玩而已?”
“十年了,你不娶我也不能这么欺负我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