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在外面聊了许久,颀初隶在客栈外望着他哥的背影,后面跟着很多人拉着马车,带着一堆‘破烂’离开了他。
颀初隶转身回到了南越忌的身边,他推开那扇门,动作有些僵硬,还有些不知所措,好像是门不想被打开一样。
他瞅了瞅那阳乾,有些害怕,坤是被乾压着的,他不想被压着。
若是感情不好了,万一乾的脾气还暴躁,坤自然是要受苦的,而且坤的蒙汗期一年有个西次,而乾才一两次,这种发狂又难以抑制的时期是坤最脆弱的时候,乾却相反。
他们在这个时候力量会突然爆发陷入暴躁期,肆虐是他们的本性,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极其渴望性爱——这也是唯一可以缓解蒙汗期的办法。
其实市面上也有缓解蒙汗期的药物,只不过副作用过于强烈,服用过后会浑身无力,发酸发软,所以对于乾来说这种代价太大还不如找个人来解决,尽管坤的数量少,但他们宁愿找一个普通人也不愿意去喝药,可是坤没有什么选择,喝安神汤是他们必选,因为蒙汗期的坤会对任何一个异性示好求爱,所以他们愿意为了体面尊严忍过那难耐的几天。
一想到这颀初隶就会联想到以后的这种情况,会对着南越忌……浪荡求欢……若他们能像自己的父母一样恩爱便好了,颀初隶信一见钟情这种情况,但他更喜欢他父母那种细水长流般的爱情。
颀初隶正走着神就看见一把带着鞘的剑伸了过来,他吓的立马站了起来物件正好抵到那私处,他慌乱的把那剑挥到一边,踉跄得退了一下。
“你干什么?”
南越忌一首处在塞外,别提阳坤了一个女的都没有,但他也看过一些画本,可惜怕是画画本的人也没见过阳坤的那里是什么样的,画的模棱两可,似是非是模糊的紧,刚刚那感觉正是触碰到了那物件。
南越忌也不是故意的,谁让他自己吓了一跳。
“你睡这屋,明早启程。”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