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我警告你啊,我没那么受宠,你讨好我也没用,看你马上就要国破家亡了,算我心眼好可怜你,自己过日子听见没有。”
其实他也不想说自己不受宠这件事。
颀初隶没再跟上去眼看着南越忌关了门。
不受宠什么意思,打了胜仗,长子,阳乾,还不受宠?
哪哪都该得宠啊,颀初隶想不通。
果然,冲着好处来的,知道得不到好处便走的远远的,南越忌贴在门后头观察。
颀初隶看见那门上倚靠的身影,冲着脑袋捅破了窗户纸,两只眼睛就那样对上了。
“你干什么!”
南越忌吓了一跳打开门冲他喊,这怎么跟自己想的不一样。
颀初隶也吓了一跳没说话在门口晃荡了一会儿自己回去了。
俩人都想不明白,双双落寞的身影匆匆进了屋。
翌日果真早早地便出发了,也不知为何这么着急,路上也是快马加鞭的回去,颀初隶觉得南越忌这个人真真是个急性子。
“怎么这么急着回去,我还想着带你西处转转呢。”
南越忌冷不丁地说他。
“西处都是难民,颀二公子觉得很好看是吗?”
“我只是想带你见见我父亲他们。”
“你父亲对你很好吗?”
“当然了,我可是他们亲生的。”
到了南氏境内,颀初隶观望了许久,看来明火并未给南氏造成太大损伤,短短两三月便己看不出痕迹了。
南府离南宫倒是不远,这座宅子很大,仔细一看年数也比较久了,但构造极好,那木梁也是用的上等的花梨红木,时间越久颜色越深,还会散发淡淡的香味,纹理是很漂亮的虎斑纹,看起来相当有神韵。
院子里种着翠绿欲滴的白玉兰,树姿优美,花也开的高贵典雅,纯色洁白。
这种树西季常青视觉效果极好,对于常年打仗的人来说真的很适合修身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