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
为她难过,明明嫁的是自己不喜欢的人,却要为其繁衍子嗣,更听闻八福晋是个厉害人物,只怕姐姐这一胎不会好过。
随信来的,还有八阿哥的人。
阿玛没办法,把常青山调去做了前锋,只盼他能远离将军府,也好躲过一劫。
常青山马革裹尸战死沙场,将军府中,多了个养马的小厮秦善。
若兰的胎没能留住,我和若曦抱着哭了很久,阿玛近些年愈来愈沉默寡言,读了信后,常传我和若曦一起去用膳。
我看着阿玛鬓边白发,心中萋萋,在这洪流中,我又能做些什么?
眼看选秀之期在即,若曦也开始坐在房中发呆,为什么?
为什么?
这到底为什么?
难道,我就什么也不能做?
难道,我要看着若曦也被那京城吃掉?
看着将军府也在夺嫡风波中摇曳?
翌日,我跪在了阿玛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