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张晓只觉如坐针毡,忙说自己要去沐浴,才走到桌边就被死装货喊住。
“二姐,你前几天说这府里闷得慌,我今日特去找了贝勒爷来带你出府玩,你可要快些才好。”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更何况是那死装货的殷勤,张晓回身欲推说自己身体不爽利,见若宜做了个口型:回家。
我带着张晓一路出城首奔大觉寺,坐马车始终不如骑马快。
她这里摸摸那里瞧瞧,忍不住和我攀谈起来。
“你也是穿越的?”
我正思虑着怎么不惹众怒的把连珠火铳的改进版交给康熙,没空理她,只胡乱点点头。
她兴奋的往我旁边一挪:“我真能回家去?”
“不知道。”
“那你带我去哪儿?”
“大觉寺,找迦陵禅师。”
“前缘己了,来日可追。”
张晓被若宜拽着上马是人都是傻的,风在耳边炸开,她头里似乎有座悬崖,在缓缓坍塌,沙石轰隆。
她下意识的想找个避风港,向后靠去缩在若宜怀中。
水珠打在脸上,绽成朵花儿。
下雨了?
张晓抬头望,是若宜的眼睛在下雨,细密的在她脸上织成了网。
张晓迷迷糊糊就跟着若宜进了间酒肆,酒肆很小,只有西张桌子,却都坐满了酒客。
掌柜的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是个五大三粗的莽汉,领着二人往后院去。
刚坐定,就有人呈上酒和几碟小菜。
“尝尝。”
张晓接过若宜递来的酒,醇和厚重,估摸着度数不低。
吃醉了酒,张晓扒着我的袖子哭,边哭边骂,骂我是个死装货,骂渣男害她回不了家,骂这个封建朝代的吃人行径。
我笑她蠢,不晓得审时度势。
我告诉她,既来之,则安之。
她问我为什么,哪儿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