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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阵急促的呼喊声打破了这份宁静:“老扁头,恁爹叫你去商量事呢!”
听到锅铲呼唤后,睡眼惺忪的老扁头连忙起身穿衣,匆匆忙忙地跟随在他娘的身后,不一会儿,他便来到了锄头的院里。
只见屋内光线昏暗,只有一盏微弱的油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
老扁头一边眯起眼睛来到他爹东屋,一边用手摸索着周围,试图找到一个可以坐下的地方。
同时嘴里还嘟囔着问道:“爹啊,都这么晚了,您急急忙忙把我喊来,到底是有啥要紧事呀?”
锅铲从堂屋里拿来一把小凳子递给儿子,自个儿走到衣柜边用缝衣针把煤油灯拨得更亮一些。
锄头欲言又止,递话给他老婆:“他娘,还是你说吧!”
锅铲唏唏嗦嗦地坐靠到床边上,突然用手拍着大腿,拉着长音哭唱道:“我那不该死去的儿呀~!
啊~~啊~”老扁头不耐烦地站了起来,埋怨他母亲道:“大晚上的,你还是先说事吧,一会小鲤鱼叫我不在,还是挨骂。”
锅铲停了哭声道:“正是要说那驴球攮的小骚货,你嫂子可比她强一万倍,人长得齐整,说起来也只比你大一岁。”
“大两岁不中吗?”
老扁头纠正他的娘。
“大两岁也比小鲤鱼看着年轻!”
锅铲从床沿上滑下来,走到老扁头身边,用讨好的语气接着说:“更何况她没有骂过我和你爹不是吗?
不如你和你嫂子过,撵走你媳妇,你看中不中,我和你爹商量过了,你同意了我们去找你嫂子商量,这事不能耽误,听说有人和她提媒了。”
“谁这么坏熊急着提媒?”
老扁头愤愤地问。
“还不是大花那个浪骚逼,要说给她的娘家侄子。”
锅铲恨恨地说。
锄头插嘴道:“看来这事咱得抓紧时间,赶在他们前面,以免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