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摇曳。
傻根在病床上躺不住了,像只不安分的小兔子,在床上翻来覆去,嘴里嘟囔着:“娘,我想下地走走,浑身都没劲儿,得活动活动。”
老腰媳妇拗不过,只好小心翼翼地扶着傻根下了床。
傻根双脚刚触地,还有些发软,晃悠了几下,才渐渐站稳。
起初,他脚步拖沓,像个年迈的老人,慢慢地在病房里挪动,没走几步,就适应了些,开始蹦蹦跳跳起来,脸上也泛起了些许红晕,恢复了往日的活泼劲儿,还时不时地跑到门口,探出头去张望外面的走廊,新奇得很。
老腰媳妇在一旁看着,既欣喜又担心,不住地念叨:“慢点慢点,别摔着了,你这孩子,才刚见好呢。”
护士进来见状,笑着打趣:“哟,恢复得真快呀,不过晚上再有一瓶输完,明天就可以出院啦,今天可还得乖乖听话哦。”
傻根一听,眼睛瞪得溜圆,兴奋得跳起来,拉着老腰媳妇的手又摇又晃:“娘,听见没,明天就可以回家了,我想家里的小狗了,还有院子里的鸡,我要回去喂它们。”
老腰媳妇轻戳了下傻根的额头,宠溺地劝道:“乖孩子听话,你先去外面玩会去吧,别走远,就在这走廊转转,娘还得收拾下东西呢。”
傻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一蹦一跳地跑出去了,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那欢快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
老腰媳妇对锄头说:“爹,你趁着躺床上睡吧,我去外面看着二根,这孩子一撒欢,指不定闯出啥祸来,我不盯着点可不行。”
锄头应了一声,困意再次袭来,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躺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呼噜声又起,在病房里和窗外的风声交织成一曲别样的“乐章”。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落下,笼罩了整个医院。
走廊的灯光愈发昏黄,似是蒙上了一层雾霭。
傻根玩累了,像只倦鸟般回到病房,脸蛋红扑扑的,额头上挂着细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