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自己的妞看不住,没心眼地儿往死里喝,她现在指不定在谁床上呢!”
“老雷说对了,她真的在床上,在他老雷的床上!”
姜晚醒来后头昏脑胀,揉着太阳穴,晃悠着身子,走到老雷身旁,抬脚踢了踢老雷的椅子,没好气地说:“哎!
我醒酒汤呢?”
老雷指了指厨房,气哄哄地说:“自己端去!
“姜晚又狠狠地踹了一脚,扭身走向厨房。
老雷朝着厨房喊:“给这家伙那碗也端来。”
姜晚说:“知道啦!
真烦。”
场面让人疑惑不解,我不自觉地露出了厌恶地目光,老雷假咳了两声,向我介绍,我才知道,原来姜晚是老雷的侄女。
“赶紧喝,喝完赶紧滚蛋。”
姜晚将醒酒汤摔到我面前,汤汤水水洒了一桌子。
我望着姜晚,此刻的她卸下了浓妆艳抹,散开了非主流的发型,形象与之前判若两人,看起来很温柔,只可惜脾气依旧暴躁,伸手对准我的胳膊,狠拍了一巴掌,皱着眉头说:“喝啊!
等我喂你?”
......从老雷家里出来,我回到合租的房子,因为没钱,即便是合租房,我也找了最便宜的,而便宜对应的很难是物美价廉,我合租的房子与地下室相比,也好不了多少。
房子有小五十平,是个两居室,听起来很大,但其中一间堆满了房东留下的杂物,我和另外一个苦命的家伙,挤在一个不到二十平的房间,住起了上下铺,他叫周故,是个酒吧驻唱的三流歌手。
屋子有多脏?
墙角,地面,但凡沾上一点零食屑,必定引来几只蟑螂,它们在房间里西处爬动,常常会溜进我俩塞进鞋坑的袜子中。
每次睡醒出门,周故前脚套上袜子,后脚突然在脚底蠕动一只蟑螂,吓得他嗷得一嗓子,要飙段青藏高原才肯罢休。
他也倔强,宁愿洗袜子,也要使劲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