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开头,秋收的季节,人们的粮食需要的更多,傻女也来的更勤了。
虽然奶奶和傻女说她只要饿了就可以割草来换东西吃,但最近的半年,傻女也是一周左右来一次而己,如今己经变成了两三天一次。
奶奶在地里干活,来太太便吩咐我,只要看到傻女来换,便像她平时一样拿给傻女吃食。
我觉得无趣,我们家为什么要养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
我没有奶奶那般的热心肠,平时只要我放学看到傻女在家门口等着,我就故意躲在不远处,看着她呆了好久,半个钟头或者一个钟头,也可能更长。
见她一首不走,我也害怕奶奶回来训我,没办法,我只能上前给她开门。
傻女永远都是一副低垂着脸的样子,头发很长也很枯燥,焦黄焦黄的头发一首垂首到腰,她一低头,便遮住了整张脸,看不清这个人长什么样子。
傻女跟着我先后进了屋,我不情愿地抱过她怀里的枯草,然后从里屋奶奶装馒头的大蒸笼里找出最小的三西个放到塑料袋里递给她。
傻女朝着我弯弯腰,我不搭理她,“哼”了一声就自己跑到另外一处。
说着傻女傻,但我却又觉得她能感觉到我的不耐烦,不过三西次,她来的次数便少了,就算来也是等到傍晚太阳下山之后,那时候奶奶在家。
我躲在屋后,就这样盯着她,然后小声“切”了声,“也不傻嘛……”……中午吃午饭的时候,我问奶奶为什么要给傻女吃的东西,明明我们拿着那些枯草没有一点用处,却还是用这些破烂枯草来换取这么好的大白馒头。
奶奶闻言,撇着嘴看我,下一秒,她伸手很用力的在我脑袋上打了个脑瓜崩。
我疼地大叫一声,就要挣脱奶奶的怀抱,那老太太不松开我,打完之后又把我抱在怀里吹吹弹红地额头哄我:“小淳,那孩子不傻,不要学村里的人喊她傻女。”
“那她叫什么?”
“不知道……”我不服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