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以沫也没想到这人竟然如此失礼,一时躲闪不及,目露惊诧。
可就在这时,秦胤枭迅速出手,挡住了那人的动作。
男人眉眼下压,浑身散发着冷意,“她的头纱只有我能掀。”
这是宣示主权了?
有朋友见气氛不妙,赶紧将醉酒的男人拽了回去,讪笑道:“枭哥,你别生气,老五喝醉了!”
“对对对,大喜的日子别跟这醉鬼一般见识。”
顾祁渊拽住了醉鬼,又出面道歉:“嫂子对不起啊,看今天这事闹得……我们敬你一杯,给你赔罪。”
说罢,他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又给宁以沫倒了一杯,递过去。
台阶己经铺好,要是不顺着下来,就是不识抬举了。
宁以沫也不想闹得太难看,刚想伸手。
秦胤枭却先她一步,抢先接过酒杯。
“今天这酒,我一个人喝,你们要敬,就敬我。”
说罢,他微微侧身,看着像是一个将宁以沫护在身后的举动,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护这么紧?
顾祁渊跟几个朋友交换了一下眼神,都有些意外。
他们不敢再继续闹下了。
只能纷纷笑着打趣,“哟,咱们秦爷这次真是铁树开花了啊,竟然知道要怜香惜玉了!”
“护妻狂魔,今天非得灌醉你不可!”
“来来来,我们也敬秦爷一杯,祝秦爷新婚快乐,和嫂子百年好合!”
酒一杯接着一杯的满上,秦胤枭来者不拒,喝得痛快。
宁以沫不禁感到意外。
看来,这位秦爷也没有外界传言中的那般冷酷无情。
几轮敬酒后,两位新人总算得以解脱。
宁以沫扶着满身酒气的秦胤枭来到顶层的休息室。
男人喝醉酒身体沉得厉害,她几乎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人扶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