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该怎么告诉她呢?
他不怕连累,况且就算是连累,他也心甘情愿。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近……花锦上来不及揣摩他是何意,眼下也只有听他的了。
沈鹤看着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的花锦上,走到床边将床幔放下。
“得罪了。”
随即自己也脱了衣服躺了上去。
床很大,但因着俩人同盖一床被子所以靠的很近。
而且,他此时正光着上身。
想起刚刚自己看到的,花锦上不由得呼吸有些紊乱。
好在沈鹤虽然与她离得很近,却是用胳膊支撑着,身体没有触碰她分毫。
想起他前世的样子和他说的那些话,她不禁有些恍然,为何他会对自己有那样的深情?
她自然知道秦王世子沈鹤此人。
但自己的记忆中,好似不曾有过他的浓墨重彩……那为何……?
“你们是什么人?
竟敢在奴家的地方撒野!”
清楼的老板池鱼摇曳着身姿走来。
“你是何人?”
江榄月看着面前打扮的风情万种的女子,眉宇之间带着鄙夷和不善。
“我吗?”
池鱼抬起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尖,随即说到,“奴家是这清楼的老板,池鱼。”
她说罢打量着面前的几人,手中的轻纱撩向一脸严肃的顾瞻。
“你做什么?”
江榄月顿时不悦。
“姑娘别紧张,几位若是到我清楼来吟诗作对,以文会友,我自然是欢迎的。”
说到这里她正色道,“若是想来找麻烦的,我劝几位还是请回吧。”
“吟诗作对?
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这儿到处充斥的靡靡之音,本小姐看你这处就是个淫窝吧!”
“嘘!”
池鱼将手指竖在自己的红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