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出了一丝恐惧。
手腕冰冰凉凉的，我却笑得肆意。
“沈珠玉，就算你把我裹成个蝉蛹，你也拦不住我。”
沈珠玉紧了紧锁链，确定不会断后，才坐在床边。
她比我想的要冷静。
“那我就一直看着你呢？”
“不松懈一刻，不给你机会。”
“你还怎么走？”
“妄宁，你回不去的。”
“我不会让你回去的。”
她是个疯子，我一直都知道。
沈珠玉在床边坐了一个晚上，一整个晚上，她一动不动，连眼都不眨。
如果不是确定她还有呼吸，我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已经死了。
电话从清晨开始响。
沈珠玉却像没听见似的，只是看着我。
我看了眼外面刺眼的阳光，该去给陆葳处理后事了。
“放开我，我要出去。”
“饿了吗？我去给你做饭。”
“沈珠玉！”我声音冷了几分，“我要去给陆葳处理后事。”
沈珠玉给我倒了杯水，面无表情地说道：“有沈茗在，他的后事不需要你处理。”
“妄宁，你只需要待在这里就好了。”
“哪里都别去，就在这里待着。”
她声音越来越沉。
自顾自的出门做饭，又亲自喂进我嘴里。
以前，她不会做这样的事。
吃完最后一口，沈珠玉又坐在了床边，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沈珠玉，没用的，还有几个小时，我就要回去了。”
“你就算锁着我，最后也只是得到一具尸体而已。”
沈珠玉扯了扯唇，眼神阴郁。
“没关系，尸体我也要。”
这个疯子。
房门砰砰作响。
沈珠玉烦躁的叹了口气，不想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