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个疯子。
我默默的看着沈茗的哀求，等她终于说完了，我才说道：“沈茗，陆葳不是一开始就告诉过你，机会只有一次吗？”
“用完了，就没有了。”
沈茗呆滞的止住了哭声。
又不敢相信地呢喃道：“不，不可能，他会回来的，他能回来的。”
“姐，你帮我劝劝姐夫。”
“姐。”
沈珠玉只是看着我，不说话，也不动作。
沈茗脸上像是蒙了层灰。
像是没了陆葳就不能活了似的。
她突然发起了疯，猛地揪着我的衣领。
“你一定有办法的，陆妄宁，让他回来，不然我杀了你。”
我平静的看着沈茗发疯，想把一切细节记下来，回去后讲给陆葳听。
可她很快就被沈珠玉揪着衣领扔了出去。
房门关上后，我看见了沈珠玉眼眶迅速变红。
她眼底青紫一片，白眼球布满了红血丝。
“真的，只有一次机会吗？”
“不可以再回来吗？”
我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应。
沈珠玉像是才明白离开的意思。
她突然发了疯似的破坏房间。
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哪怕手破了，往下滴血也不在意。
“为什么？”
她咆哮着问我，“为什么你要回去？我对你不好吗？我不够爱你吗？”
“你为什么这么固执？”
和她的愤怒比起来，我所在的地方就像是封了一层冰，抵挡了她所有的怒意。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暴怒的她。
沈珠玉忽然抱着我，埋在我的脖颈处低泣。
“我不理乔易了还不行吗？”
“你留下来，别走。”
“妄宁。”
我没有动作，也没有安慰，只是任由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