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逸尘在唐朝的变革之路,恰似逆水行舟,每一步都充满艰辛与挑战。
在他努力弥补大唐憾事的进程中,各方阻碍如汹涌波涛,不断袭来。
教育革新之议,如巨石入水,在朝堂激起千层浪。
金碧辉煌的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似能滴出水来。
当凌逸尘身姿挺拔、目光坚定地陈述建立官学分院、广纳民间子弟的良策时,反对之声瞬间如炸雷般响起。
裴寂,这位李渊身边的重臣,迈着方步,手中笏板高高举起,仿佛要将那反对之意重重地砸向凌逸尘,他扯着嗓子高声道:“吾大唐之官学,自开国以来,皆为世家子弟进阶之途,此乃祖宗成法,犹如参天巨树之深根,不可轻废。
若使民间黔首涌入,必致学宫乌烟瘴气,礼仪崩坏,圣学难传。
且民中多愚钝之辈,岂识经史大义、治国良策?
此议若行,恐动国本,望陛下三思。”
言罢,朝堂中众多附和之声此起彼伏,嗡嗡作响,好似一群被惊扰的马蜂。
此时,杜如晦宛如一座沉稳的山峰,挺身而出,他深邃的目光透着坚定,向李渊拱手行礼,那动作不卑不亢,朗声道:“陛下,凌公子之策虽新,然于大唐之长远,实有大利。
今九州初定,恰似大厦初成,正需广纳贤才,稳固根基。
民间不乏卧虎藏龙之士,若能给予机会,必能为大唐培育更多股肱之臣。
且官学乃国家公器,不应为世家所独据,如此方能彰显陛下圣明,惠泽天下。”
李渊坐在那威严的龙椅上,捻着胡须,眉头微皱,陷入沉思,未及言语。
而李世民则如同一把即将出鞘的宝剑,目光炯炯,带着一股锐不可当之气,抱拳奏道:“父皇,儿臣以为,世家门阀把控官学,久则生弊。
儿臣征战南北,所见所闻,民间贤才因门第之限,报国无门,犹如明珠蒙尘,此诚为国家之憾。
凌公子此议,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