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蔡家内部早己乱作一团。
“祸事矣,这可如何是好?”
中年男子在大厅里急的团团转,不由来回踱步,右手上青筋暴起,劝降书被捏的皱皱巴巴。
当!
拐杖重重砸落在地面,一名老者推门而入。
“年轻人遇大事要沉得住气,必须镇之以静!”
中年男子抬头,看清来人后不由松了一口气。
“二伯,那孙家贼子将兵数千,将咱们蔡家围的水泄不通,我哪能静得下来?”
他将劝降信平摊在桌子上:“是战是降,还得您老拿主意!”
“废物!”
老头气的胡子都快翘起来,不由破口大骂道:“蔡佑,你可是蔡瑁大兄,孙军围攻襄阳时,族长将整个家族都托付于你,自己就不能有点主见吗?”
蔡佑心底不由暗自嘀咕,他要真信得过我,为何还要把你这老东西留在这里?
俗话说小乱居城,大乱居乡,孙家军刚打来时,整个汉江以南风声鹤唳,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躲进襄阳城之中。
蔡冒更是带着自己老娘妻儿,甚至五服之内百八十口冲进城中,叫嚣着誓与襄阳共存亡。
自己不过庶出,便领了家族留守的位子,本想混水摸鱼,看能不能揩些油水,谁能想到孙坚不知发了什么疯,放着襄阳城不打,就要专门和自己过不去!
“要不,咱们还是降了吧!”
蔡佑眉头微皱,期期艾艾的说道。
“糊涂!
今天开门投降,德珪的南郡太守还做不做了?”
“可这信上写的是鸡犬不留啊!”
蔡佑手指划过劝降信。
“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老头不屑的瞥了一眼蔡佑,满脸骄傲。
“咱们蔡家乃南郡大族,怎可如此软弱?
须知这世道,你退一步别人就进一步,说大话谁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