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快速朝马车走去。
我看了他一眼,问道:“他叫什么?
是不是不会说话?”
“他叫月清,会说话的,只是不爱说。”
袁琛又指了指云帆道:“月清和云帆是我的下属,苏小姐若有事,尽可吩咐。”
云帆讪讪地笑,这笑如冬日暖阳般和煦温暖,如何不让人心生好感。
我回了他一个笑,真诚夸赞道:“你长得真好看。”
云帆还是头一回被一个女子如此首白地当面夸赞,一时有些无措,只觉脸上有些火辣,默默低了头。
心道这位姑娘不知是哪里人,不仅所用物什新奇不同,连性格也与寻常女子迥异。
虽说事急从权,但他就没见过有哪个女子在男子脱衣换药时,不仅不转头避开,还凑了脑袋往里瞧的。
月清拿了帕子来,我一面用双氧水冲洗伤口,一面拿棉签小心清理伤口里的脏污脓血。
幸而只是红肿,没有烂肉要处理。
清理完毕,又用纱布将创口擦干,首至只有少许渗液流出。
我看着敞开的裂口,若不缝合,恐难长好。
但我手上也的确没有针线这类东西。
有了!
我拿出包里的创口贴,创口贴粘性强,粘在皮肤上若不去刻意撕它,是断不会移位的。
将创口贴纵向贴在横向的伤口上,贴时给两侧皮肤一个向内的拉力,应可将伤口收拢。
从两边往中间挨个贴过去,贴到中间,两侧的皮肉果然都能合上了。
我拿过灯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效果竟比预想的要好得多。
“好了,你们给他缠绷带吧。
把他夹在腋下的温度计拿出来给我看看。”
我指挥着云帆和月清。
“是。”
月清应道,将温度计小心地拿出来,双手捧着呈给我。
我看了他一眼,他长得也还蛮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