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知道自己在这个场景里的身份是宸妃,赐死她的就是宸妃的老公—皇帝,别的一概不知。
熟悉的白光再次闪过,“是否选择回溯?”
熟悉的声音也再次传来。
“滴滴滴滴…”的电子音让黎昼心烦意乱。
她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再次回到那个场景。
这次不等上首的那位先说话,黎昼就抢先一步说道“臣妾不知何罪之有,请陛下明察。”
上一次不知道身份所以自称“我”,而这回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所以用的是“臣妾”。
她是真的很知道这个宸妃到底犯了什么事,犯事的是宸妃,每回受罪的却都是她。
她己经不明不白的死了三回了。
而黎昼说这番话多少是有点狡辩的成分在,一般都到赐死这一步了,那肯定是把罪行都盘点完了。
她这么说,无非就是想来个打死不认,多苟一段时间。
苟不住的话,至少明说一下到底犯了什么事,她想死的明白一点。
所以黎昼紧紧盯着上首的那位,还挤出来了两滴并不存在的眼泪。
好歹是他的女人,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
黎昼故意眨巴眨巴眼睛,用可怜巴巴的的眼神望向皇帝,企图唤回皇帝的一丝爱怜。
但那狗皇帝就和没看见似的,扭过头闭上了眼睛,完全不为所动。
又再次说出了那句让黎昼心梗的台词“来人,给朕拖下去,赐鸩酒一杯。”
眼看这招不起作用,黎昼终于硬气了一回,说“不用劳烦,我自己可以走。”
话是蛮硬气的,但腿是不争气的。
跪麻了的下端肢体就像雪花电视的屏幕狂闪,但黎昼还是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