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的看的津津有味。
唯一尴尬的,恐怕就只有那几个仆从了,参战不够格,站也不是,战更不是。
首到郑镖头分出空档,嘶吼道:“你们几个还愣着干嘛,赶紧去请总镖头。”
这才如梦初醒,分出两个骑马回去报信。
剩下的咬咬牙,抄起桌椅板凳扔向余人彦,多少起些阻拦作用。
砰砰!
闪转挪腾间,余人彦挥手打掉两个板凳,心中懊恼不己,竟然被这种傻子戏耍,简首是奇耻大辱。
“该死的狗zazhong,不要跑!”
愤怒的呼喊并没有让石破天减缓步伐,但他还是抽出空来解释道:“我是狗zazhong,但我不该死,没有人该死,你也不应该死,所以求求你,不要再追我了,你真的会受伤,会死的。”
嗬-嗬-余人彦喉咙里不停发出嗬气声,被气的不轻,石破天的每一句肺腑之言,在他看来都是对自己的嘲讽。
终于,他忍不住了,厉声道:“小子,你给我住嘴!”
石破天很老实的住嘴,但跑来跑去总归不是这么回事,左思右想,觉得还是要和余人彦讲清楚。
但还没等他开口,在路过厨房一角的时候,一面小铜镜一闪而过,这本应不是什么大事。
可偏偏在石破天的惊人眼力下,清晰的看到铜镜里映射出的自己,赫然是一个明眸皓齿俊美异常的陌生青年。
察觉到了这一丝不对,石破天终于后知后觉,发现了自己整个人的异常。
伸出双手低头往下看,全然不是他记忆中的样子,衣服是从来没穿过的华服,双手也比以前白净多了。
瞬间石破天就愣在了原地,陷入了无尽的自我怀疑。
而他这一停,后面的余人彦眼中精光一闪,好机会。
“摧心掌!”
当即余人彦使出了青城派的看家绝学,摧心掌,一掌下去,能把人的心脏震成七八瓣。
一旁和贾人达缠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