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光,柳叶细眉,一双圆溜溜的大眼含着笑意,樱桃小嘴紧抿着。
身材高挑,杨柳细腰,但却透着丝丝诡异。
她的嘴紧抿却没有缝隙,五官精致到像是画上去的,细看胸部根本不起伏似是没有呼吸。
她看着前来的时阡,伸手接过他的dama袋往牛车上一放。
时阡一个男人提着麻袋都费劲,女人却很是轻松。
她拍了拍车板示意时阡坐上去。
他上前拉住女人的手,仔细打量着,衣服脏了还旧了,回家得给她裁身新的,爷爷走了之后杏姐在没穿过喜欢的衣服。
时阡扶着车板身子一跃躺在了上面。
时杏把灯笼棍插在车架上,侧腰一卧坐在了车头,手拿着鞭子赶着牛往前走。
车板上铺上了厚厚的海绵垫,躺在上面舒服极了,时阡怔怔的看着月亮,牛车嘎嘎悠悠往前走着。
不由得想起小时候。
时阡原本是有个姐姐的,小时候掉进水里,不幸淹死。
时候闯进地府与鬼王做了个交易,才换来了时杏的三魂七魄,之后时候就把自己关进了屋子里。
一个月后,带出了现在的时杏,一个没有呼吸没有心跳,但却通人性的纸人。
小时候时阡不理解,总是捉弄时杏,有一次把她的衣服烧了大洞。
但时杏没有怪罪他,依然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不过却被时候打了个半死,每天都是时杏给他的屁股上药,从那之后时阡再也没捉弄过时杏。
只是后来自己考上大学,回来的次数屈手可指,但他知道每次时杏都站在镇口看着自己的背影。
晚上八点终于抵达中心街。
为了时阡上学方便,时候便举家搬来了镇上。
时家是个独立的二层小院,只是有些特别,侧看就像是个竖立的棺材一样,下宽上窄,整体很是古朴典雅。
前屋是铺子,后院是住所,打扫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