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
那几只“老鼠”不能多留,得尽快解决。
下一刻,陈言出现在了那照着过火的树林里,那几个黑衣人不见踪影,但陈言知道,他们一定还藏在这一片树林里。
他一脚跺地,整片树林震动起来,树上的黑衣人纷纷坠落。
既然他出现了,那也只能把他解决了。
“又是你们这些匈奴人。”
陈言看到为首那一名匈奴人脸上的纹路,他们便是今天白天所见到的那群匈奴人。
原本他不打算和这群匈奴人计较,原本想给他们一条生路,但是他们一来就触碰自己的心血,一开口就想占领自己弄出来的绿洲。
这让陈言不能答应。
“己经放你们一条生路了,没想到你们还不死心。”
陈言淡淡开口道。
“上,杀了他。”
面对数十上百的黑衣匈奴人,陈言没有后退半步,他随手捡起地面的几片落叶,挥出。
被陈言挥出的落叶如同利剑一样,十分锋利,还夹带着破风声。
咻,咻,咻——树叶己经击杀了好几人,贯穿黑衣人的心脏,树叶继续迂回,再度变成sharen的利器。
一息之后,在场的黑衣人只剩下那个为首的黑衣人。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些,那些己经倒地的弟兄们。
他双膝跪地。
“要杀要剐,随便你。”
他知道自己没有活路了,也没有失去志气,理不首气也壮。
“你不怕死?”
陈言问他。
“怕死就不会做这种事情了。”
慕登说。
“既然你不怕死,那我偏不让你死,留着你跟我一起开荒。”
陈言不管他答不答应,他右手戒指上的一道光射入了慕登的眉心。
“你对我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对你下了个诅咒,只要我心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