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子了。
张天云呢,就笑笑不说话。
在政治这潭深水里,他可比老两口游得溜多了。
虽说按老规矩,能进青干培训班那都是提拔的前兆,但张天云心里有数,自己这回提拔的希望那是相当渺茫。
为啥呢?
今年的情况特殊啊,中央国务院那是三天两头开会,讨论干部年轻化的事儿,还下了好多重要指示,要加强年轻干部的培养。
张天云呢,也就是搭了个顺风车的边儿,纯粹是下面的人在搞形式主义,走走过场。
培养青年干部,那是组织上的大事儿,但能不能提拔,那得看全方位的综合考量。
张天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铁定不在那全方位考量的名单上。
不过呢,张天云也没耷拉着脸,前世的摸爬滚打早就把他锤炼得跟小强似的,再加上得绝症又重生的这大起大落,更是让他心智成熟得跟老妖怪似的。
政治啊,那简首就是对人的耐力、智商、情商的极限大挑战,官场的道儿,深得跟无底洞似的,一时的得失那都不算啥,只要自己还在这个圈子里混,机会总还是有的。
他心里明镜似的,自己现在虽然看起来挺落魄的,但起点可比前世高多了,好歹也是个公务员,有这个身份罩着,自己还是有施展拳脚的余地的。
“妈,我想下午去青干班瞅瞅,看看能不能插班学一段时间,这对以后的工作也有好处。”
吃过午饭,张天云笑眯眯地跟老妈说道。
“天云啊,我看还是拉倒吧!
你爸去打听过了,听说这次提干的名额都己经内定了,你现在去,就算能插班,那也是白搭,提拔的事儿想都别想。”
老妈无奈地说道。
“去了也是白忙活?
还不如在家躺着补补身子,山里头那清苦日子,想想都头疼!”
尹素娥摇着头,叹了口气,打趣道。
“妈,您这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