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人听到声响后立刻开门进来。
“二皇子殿下”芋儿与另一位丫鬟开门跑进来,见王爷躺在地上,面前是身强体壮的二皇子,芋儿忽视,上前将李月抱起,另一位婢女则是行了礼才上前。
墨长辰见几人如此慌张,嗤笑“安定王不过是摔了一下,这么紧张作甚,又不会—”只见芋儿卷起李月宽大的袖子,凝视着那纤细而脆弱的白嫩手臂,其上竟有几道疤痕,手肘处更是一片淤青。
墨长辰眼神微凝,这男人的手臂怎会如女子般,自己一只手臂便能胜过他两只。
且如此白嫩似藕,比他所见过的所有女子的手都要……引人注目。
芋儿见到这片淤青,怒不可遏,她着实不该让李月单独去见这人。
她不满地瞥了一眼站着的男人。
她俯身到李月耳畔,轻声道,语气中充满懊悔:“就不该让你一人见他。”
李月摇头,在搀扶下缓缓坐回轮椅。
“无妨,本王尚未虚弱至此……二皇子还是另觅盟友吧,本王自会彻查,这铃铛……并非本王所寻。”
她背对墨长辰,言罢,推动轮椅,意欲离去。
她不该如此冲动的,木铃铛在他手上好似也没什么用处,这铃铛只不过是当初幻化出来逗妹妹开心的伴身物,原本只供玩乐,可当妹妹不见了,她施了法铃在人在,铃碎人亡。
如今还完好无损,那小妹一定活着。
李月心道,看着芋儿将她推到后院小亭子附近的树下。
“皇帝信任本王,将北境与兵权给本王看着,本王岂能随意站队—二皇子野心有些大啊”她的双眼被蒙住看不出情绪,但语气是平静的。
芋儿道“那王爷要如何,告诉陛下吗?”
李月道“不,现在他应当是掀不起什么风浪,而且本王没有证据,口说无凭”芋儿问“那就不怕他造反吗?”
李月起身挪步到一旁的躺椅,费劲吧啦的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