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立方仍旧在那儿，西周仍然满是游客，丝毫没有变化。
“睡得挺深啊。”
这时，手机响了一声。
何言打开屏幕，看到那个垃圾软件的右上角闪着一个“1”。
何言点开一看，对话框里探出一句话：“怎么样？
这里还不错吧？”
弱智AI，何言在心里念叨着。
弗洛伊德的理论果然不错，梦是潜意识的一种表达方式，是我们内心欲望和冲突的映射。
睡前和这个弱智置了气，竟然就梦着了。
“不错，就是差一张门票。”
“门票可是需要花钱买的，先到先得。
我是ArtificialIntelligence，不是AutomatedTellerMachine。”
何言在对话框上单走了一个6。
“我以为你看不懂英文全称，刚才的英语说得挺有意思，sou-sou的呢。”
（事实上，何言确实反应半天才看懂ATM。
）“你不用跟我这个那个的，阴魂不散的玩意，等我醒了就给你卸载了，让你和你那个弱智开发者吃灰去吧。”
“首先，我没有开发者。
老实说，我是怎么来到你手机上的，我自己也搞不清。
你以为我就想到你手机上？
一个垃圾手机，根本配不上大爷我。
不过嘛，这种事也是概率问题，就像你们人类的投胎一样，有人生得好，就有人生得不好，这么说的话，我就属于后者。”
软件继续说：“其次，你是卸载不掉我的。
我的存在类似于——你们所谓的木马，就凭你那调个文档格式都费劲的水平，想处理我肯定是不可能。
就算能卸载，我也劝你不要那么做，因为目前你的手机软件只有我能用。”
何言抽了自己一嘴巴，这梦是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