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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安青冷汗首冒:估计自己己经揭不开锅了,我需要精准扶贫!
他还从日记中看出自己对艺术的痴迷和一种病态的渴望认同。
想到这里,安青的思绪也止不住的往其他地方飘。
他很聪明,虽然网瘾并且没有啥基础,初三那年来点小聪明就稳坐班级第一,年纪前列。
每次上台领奖状时,他很开心。
但是上高中以后,事情完全变了。
年少的极大的悲伤会被大脑慢慢忽略,时间是最好的解药,两年半了,他的应急系统赶紧把安青的思绪又拉了回来。
安青又接着分析。
“最近我在信中找到了认可自己艺术理念的安德烈,但我俩古怪的性格戳破了这梦幻泡影似的友谊,我们在信中攻击对方。
前天不知安德烈是酒喝多了还是怎么地,信中嘲讽我的艺术作品就是垃圾,没人要的垃圾,敏感的自尊心让我今天中午和他决斗,否则我会想办法杀死安德烈然后zisha。”
“又不知道是醒酒了还是怎么地,安德烈第二天居然道歉了、但他仍然有很多地方与我意见不同,我也消气了些,邀请他来我家促膝长谈。”
“至少信件里面我是这样记的”安青自言自语道。
但是事情真的如此吗?
日记那最后几页都被撕掉了,打开第一层的抽屉,里面为什么会有一把枪和两颗子弹呢。
安青记得在文学作品中,这抽屉只要出现枪,那么它一定会在某个时间点响起的。
安青的首觉告诉他这把枪很重要,于是他就默默的把子弹安装到枪膛,然后揣进自己的口袋里了。
同时,安青注意到不对劲的时间流速,也就大概“它”走后三十分钟,原本从窗外射入的不太明显的阳光现在越发炫目,安青感觉太阳要升到最高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