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歹也算开了张,以后肯定能越做越好。”
郑迅一边收拾着烧烤炉里面的炭灰,一边跟石添念叨着,“咱得琢磨琢磨,咋能把这买卖干得更红火。
比如说,多添几个花样,什么烤火腿肠啥的,客人来了也能多点选择,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石添点点头:“嗯,是得好好合计合计。
今天这一折腾,我算是明白了,这做生意可没那么简单。
你看,咱烤串的速度就有点跟不上趟儿,客人等久了,保不齐就不耐烦了。
还有啊,这羊肉的保鲜也是个大问题,到后面那肉就没刚开始那么新鲜了,这肯定影响味道。”
郑迅皱着眉,挠了挠头说:“你这话说到点子上了。
明天咱得想个招儿,提前把羊肉串串好一部分,放到表哥冰柜里冰着,这样能省不少事儿。
我再琢磨琢磨这烤炉咋摆弄,看看能不能让火更旺点,烤得快些。”
石添感激地看着郑迅:“兄弟,今天真多亏有你。
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咋整了。
我这心里,真不知道咋谢你才好。”
郑迅大大咧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谢啥谢,就凭咱从小这关系,说这话就见外了。
你妈就是我妈,咱肯定得一起想办法让咱妈好起来。”
小哥俩歇了一会儿,石添站起身来,把收拾好的炭灰装到一个塑料垃圾桶里,伸了个懒腰说:“行嘞,咱也别在这儿干耗着了,赶紧把东西收拾好,把钱放稳妥咯,明天还得接着干呢。”
两人七手八脚地把摊位拾掇干净,把剩下的食材和调料一股脑儿地堆到三轮车上,烤架则立在副食店旁边的墙角。
石添把桌椅还给表哥,跟表哥打了个招呼,送走郑迅后,就径首往胡同里的家走。
石添回到家,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事儿,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在梦里,母亲的病全好了,一家人围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