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就像是怕她突然反悔一样。
眼下解决了最大的问题,长老喜不自胜,连带着看江晚凝都顺眼了不少。
她走了,许知意那个好苗子自然而然的就可以成为亲传弟子,到时候,他们玄清宗必定能在宗门大比上拔得头筹。
江晚凝也很满意长老办事的速度,带着自己剩下的财产高高兴兴的离开了。
真真是一举两得,司命堂附近的弟子看到江晚凝的举动犹如见到了怪物一般,都在窃窃私语,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放着好好的亲传不当,而选择下山。
其中也不乏有人对江晚凝恶语相向,觉得她早就该滚蛋了,省的给他们玄清宗丢人。
一切的一切,江晚凝都听到了,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很怜悯的看着那些骂她的人,反正大家都是炮灰了,她跑路了,其他人跑不了,她也就勉为其难的让让他们吧。
而那几个说江晚凝坏话的弟子,看着江晚凝投过来怜悯的眼神,心里突然感觉毛毛的,索性首接跑了。
江晚凝也懒得再和玄清宗的人废话,水灵灵的就下山了,前方的路,那是自由的味道,是生命的召唤啊!
可偏偏,好死不死的,她又被拦在了路上,拦她的人正是闻徽。
少年一脸不屑的看着江晚凝,冷漠的传达了师父的意思,“今日你不顾同门情谊,将师妹置于危险的处境,是为师教育不当,即日起到灵思崖反省一月,惩以小戒。”
江晚凝的脸都垮下来了,她看文的时候也没发现玄清宗的人跟个苍蝇似的无孔不入啊。
闻徽看着江晚凝,依旧是不屑的模样,但说话的语气充满了幸灾乐祸:“师妹,你就老老实实的去受罚吧,这可是师父的意思,你若是乖乖把乌普草交出来给知意师妹,也不至于受罚。”
“唉。”
江晚凝叹了一口气,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闻徽,眼前的少年一下子就炸毛了。
“江晚凝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