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子说的话,感受到她的平静与决绝,孟宴臣急了,他上前握住叶子的肩膀,对她说:“不是这样的,喜欢一个人怎么是愚蠢的呢?
以前是我不好,我不该不顾你的心意,说那些难听的话。
请你原谅我好吗?”
叶子挥开孟宴臣的手,无奈又烦躁地对他说:“孟宴臣,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你这样很像一个在做了错事祈求女朋友原谅的人。
可是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你喜欢我吗?
你不喜欢我又为什么要在乎我原不原谅你呢?”
孟宴臣似乎想说什么,但被叶子打断了。
“孟宴臣,其实你说的没有错,我就是一个只能在黑暗中寻找光源的飞蛾。
我希望自己能过上有钱的生活,我也不排斥通过婚姻来实现阶级的跨越。
如果我能遇到一个又高又帅又有钱人品又好的人,那我一定要不顾一切的抓住他。
而这时你出现了,你符合我所有的择偶标准,所以我做了一件又一件的蠢事来引起你的注意。
非但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让自己越来越被动。
我不是不原谅你,我是不能原谅我愚蠢的自己。”
说完叶子也不在管孟宴臣的反应自己转身回了宿舍。
留下孟宴臣一个人孤独而落寞的站在月季花树下,娇艳的月季花与神情哀伤的人相对而立。
花愈艳,人愈伤。
不知站了多久,孟宴臣捡起那个小盒子,驱车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孟宴臣想起了叶子说的话。
原来她真正放不下的是在和他相处的过程中,她真的喜欢上了他,可是他却没有爱上她。
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让她觉得被动,她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所以她要离开,她要让自己做回那个清醒而独立的叶子。
可是叶子啊,你怎么知道只有你一个人沉沦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