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不能娶小姐入正房,只好饮恨舍爱。
此时献上贺礼,还不知是什么呢。”
说到贺礼,玉莲将盒子塞到陈灵儿手上。
“我只问你,他长得如何?”
陈灵儿只关心这一项,那少年声音如此好听,却不知人长得怎样光景呢。
“不是奴才多嘴,将军与小姐正是天造地设,男才女貌。
将军他,算是玉莲看过最英俊的男子了,只可惜……”虽是疑惑,玉莲还是如实说了。
“我不嫁了。”
没等到玉莲说完,陈灵儿掀起那劳什子红盖头,起身往前冲,忽而又想到什么似的,回身拿起天昊送的贺礼,“我不嫁了,我要去找他!”
只留下目瞪口呆的玉莲。
陈灵儿从喜轿上跳下来的那一刻,全扬州城的人都惊呆了。
一是惊陈家嫡女长得竟是如此貌美,跟传闻中大相径庭;二是惊她虽貌美却也胆大妄为,竟在新婚当日——逃婚!
顿时一片哗然。
大红花轿和抬轿小厮:你清高你了不起。
陈灵儿敢爱敢恨,莫说这是在女人要裹脚的年代,即使在二十一世纪,也是响当当的纯爱战士。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那个天昊长得帅!
她倒要看看有多帅!
“大小姐!
你注意安全啊!”
玉莲追出来,眼含热泪。
这姑娘果然是忠仆的天花板,不加阻拦只是希望小姐幸福。
她知道自家小姐执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格。
此番不用嫁到闫家实在是太好了。
而那些小厮、围观的路人等早己是看傻了,更无一个拦她,却是纷纷给陈灵儿让出一条道。
“刚才那位将军去哪里了?”
陈灵儿在岔路口,不知何去何从。
旁边的叫花子倒是看出了端倪,他行了个礼:“陈小姐,将军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