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何人所递,只知此人指使孩童将帖子递到了暗哨,旁的便不知晓,还请王爷恕罪!”
宫人诚惶诚恐地跪倒在地,不住地颤抖着。
宣行之轻敲手中折扇,清脆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宫人抖若筛糠,但好在,宣行之思索一二,便开口说道:“派人去守着锦歌楼,有人进出告诉本王,下去吧。”
官人低眉称是,还未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冰冷犹如恶魔一般的声音便在上方响起“下次再办事不力,你这颗脑袋也就不必在脖子上待着了。”
宫人立刻低头发誓“奴才不敢!”
*与此同时,南塘王府“家主,你真要一个人前去锦歌楼,宣京不比南塘,到处都是暗斋眼线,影初一己经发现西五个监视着南塘王府的暗斋中人了。”
本微霜握紧手中剑,不无担忧地说。
“微霜不必担忧,玉先生说见了此人一切便可迎刃而解。
我说什么都是要去的。
而且我只是虚弱,并非没有自保之力。
你和初一在楼下等我便好,锦歌楼美事极多,来了宣京忙前忙后,还未好好休息,倒不如趁此机会好好放松一下,南塘王买单。”
花游琼笑着打趣。
“家主,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情调笑属下呢。”
木微霜满脸无奈,但又明白家主要做的事,谁都拦不住,只得同意。
“那便好了,出发吧,提前去一阵子也好表达一下敬意。”
花游琼见微霜不再劝阻也满意地点点头。
*“你是说南塘王去了锦歌楼?
她去那里做什么?”
“许是见那锦歌楼楼主月怜。”
“呵……也是,当年在明雍,那月怜便是她制香课的先生。
当年南塘王在明雍也是不亚于当今蜀亲王的个中翘楚,可惜,天妒英才啊。
她倒是不足为惧,让我忌惮的是那把南塘王从小护得跟眼珠子一样的叶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