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叹,时至今日,此等烈马仍无人可以驯得。
一众弟子们冲上前去,神马惊鸣,腾身而起,将背上之人猛地甩出,更有甚者被群马重蹄踢踏,训得者亦纷纷受了大小不一的伤。
寒铖唇角微微勾勒,双眼骤然迸发出少年人独有的奕奕神采,她几步上前,身形之快好似化作一缕流烟。
她双手合十,飞身上马的刹那一根缰绳从掌心幻化而出,缰绳勒马,马儿奋力挣扎,随着声声嘶鸣,它几度翻腾悬蹄,意欲挣脱而出。
寒铖双腿夹紧,勒紧缰绳,厉眸如鹰,任其肆意翻腾。
白马转换法门,它低鸣一声,埋头狂奔。
寒铖俯身紧贴其背,任它狂奔万里,自始若山岿然。
六个时辰己去,二者僵持不下,其马之烈,其性之坚,令众人无不瞠目惊叹。
星辉披夜,一众学子面带倦容,有甚者相继小声抱怨起来。
“这马性子这般烈,若是不能降服,还要僵持到几时?”
“到底何时能够休息?”
“我现在己经乏了。”
金角赤仙眉头一皱,对着寒铖厉声喝道,“寒铖,你是非要这匹马不可吗?”
“师父,莫急,快了。”
寒铖不急不怒,她手上缰绳一松,单手环住马颈,马儿霎时觉得脖颈处一松,不由得甩了甩头。
“好马儿志在西方,以你的能耐,若只得在一方马厩虚度一生,岂不埋没?”
马儿嘶鸣一声,依然奋力挣脱着。
“你可是不愿认我为主?
那正好,我也不愿收人为奴,你我无需结契,只做姐妹结伴而行,可好?”
马儿翻腾的蹄子忽地一顿,随即缓缓而落,它驼着寒铖疾速飞奔,一人一马好若流星,只须一刹,便己劈开这浩渺星河。
此时的寒铖嘴角含笑,眼中迸发出万丈光芒,“叫你什么好?
毛色似雪,光泽恰如绸缎,就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