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多,她自己不记得也有可能,至于耳机、水流声等,更是寻常之物,算不上关键线索。
真是棘手啊,要就此收手吗?
毕竟这位对自家富豪老公的关心是在是否管的住自己的下半身,求个心里安慰罢了……不行,这次的案子必须成功,先不说案件的影响力,单是那25万,就足以解我以及整个事务所运营的燃眉之急。
既然方纯熙那边的线索没什么调查价值,那就先从苏御澄这边入手,两面夹击,或许更易查明真相。
时间还充裕,先休息一下,顺便去老朋友那置办些查案的小道具。
有东城首富的富太太资助,在这方面的开销可算不用束手束脚了。
今天我约了陈煦霖见面,他是我的朋友,一名律师,他所在的律所恰好是苏御澄的法律顾问律所;也是一位“百洁刷”,替苏御澄在某些官司上擦些不干净的污点。
此次约他出来,一是为了叙旧,二是想向他打听些苏御澄的情况。
我们约在那家我们常去的咖啡馆,位于老城区边缘,客流量稀少,价钱也中规中矩——毕竟求人也要有态度,请人吃饭也是预估资金的一环。
我像往常一样坐在靠墙的角落闭目养神,沉浸在尼古丁带来的麻醉感。
偶尔鼻子还会抽动一下,默默思索着一会儿该问些什么。
我的朋友很快就到了,他身着一整套深灰色西装,打着一条深蓝色领带,戴着一副金丝半框眼镜。
一见到我,那鸡贼的笑容不仅将额头的老人纹拉的更长,让他那突出的颧骨更是明显。
“哟,不做侦探啦?
改老实打工了呀,都有钱请我喝咖啡了。”
他一屁股坐下,抬起的手在额头上抹汗,再随意在裤子上蹭了蹭,看向桌上那杯拉花的咖啡不免面露惊讶:“这杯咖啡看起来也不便宜啊,连事务所都卖了吗?”
我倒不介意他对我的调侃,他在我落魄的时候为我雪中送炭,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