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姨你怎么哭了？”
顾渊皱着眉头，看着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面色难看的白默，很是不解。
“没事”白默深吸一口气，闭上眼，调整自己的情绪。
“当真？”
顾渊有点担心的问。
“厕所味儿辣眼睛，再问你就去刷厕所！”
白默额角首突突，她以前怎么没发现顾渊话这么多。
顾渊一噎，气愤的一甩手，别过头：“好心当成驴肝肺！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唔唔！”
白默收回捂住顾渊的嘴的手，一脸嫌恶的擦擦手：“你要是闲的就去刷厕所！
小嘴叭叭的，是摸了鹤顶红吗？！”
顾渊语凝“你说我咋闲的没事关心你干啥啊我！”
顾渊脸都气红了。
过程有点偏差，但好歹结果是正确的，白默倒是心绪平复了。
顾渊靠在门框上，眼睑轻阖，他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事。
“白组长，709，那些孩子没大事”医生摘下口罩走出来。
709是顾渊的代号，因为他是7组的人，而且是第九个加入7组的人，所以代号709。
“嗯，你下去吧”白默深深地看了医生一眼。
医生点点头，眼底闪过一抹暗芒，离开了。
顾渊微微眯眼，他没有错过医生和白默之间的眼神交流，他隐隐有些猜测，但他并没有流露在脸色上，一个孩子知道太多可不好……病房——顾渊和白默淡淡的看着己经苏醒的那些孩子。
在福利院，拳头才是硬道理，真理只在强者手里，成王败寇……那个一开始被称为“虎哥”的孩子自然明白规矩，他深吸一口气，垂下头，挣扎着起身，跪在地上，以臣服的姿态。
紧接着那些孩子都是如此。
这是福利院的约定俗成的规矩……顾渊点点头，算是承下了礼。
“得了，起来吧”白默率先开口，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