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就把叶子送到了市中的急诊科,孟宴臣此时穿着西装,头发也有些乱,一首皱着眉,眼中全是担忧,医生自然而然地将他认成叶子的爱人,对他严厉呵斥。
“你做老公的怎么搞的,你老婆都烧成肺炎了,幸好来的不算晚。”
“快去交费办住院吧!”
“我…”孟宴臣没有说完,顿了顿,转身去服务台交费了。
孟宴臣守在病床边,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左手。
叶子剧烈呼吸时喷洒着的热气,因发烧而潮红过热的皮肤,以及咳嗽时微微颤抖的双唇,都让他的掌心泛起了难以言喻的痒意,又顺着手臂的脉络,痒到了心里。
孟宴臣抬头静静地望向躺在病床上的叶子,她似乎更纤弱了。
因为消瘦,曾经她觉得不够美的双眼也许会更加灵动深邃,或许看人也会更深情,他不合时宜地想。
思绪天马行空,孟宴臣又想起宿醉在叶子家醒来的那天,身下的粉色床单,卫生间的白色内衣…孟宴臣猛然回神。
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