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后,他强行将我留在他身边,似是无论如何也要让自己的奸计得逞。
可我却没让李煜得意太久,趁着他出门时逃回了海市。
我本以为往后余生我们都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可此时,他又重新以更加诡异的姿态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刚刚一直在产房里旁观新人洞房的大妈看起来约莫有五十岁。
只一眼,我便认出了她是李煜那个疯疯癫癫的神婆妈妈。
见我闯进来坏了他儿子的好事,她边向我走来边咆哮道:
“你有病啊,人家小两口好好在这儿结婚呢!谁允许你闯进我们房间来的!你知道这一天对我儿子来说有多重要吗!”
我虽怀孕,但仍是一身牛劲。
眼见那个疯婆子靠近,我也冲了上去将她推开,还顺手撕掉了墙上的两个喜字。
“什么你的房间?这里是我的房间!再说了,这里是医院的产房!谁家好人会在产房里做这档子龌龊事?”
“真是活久了什么都能见,在医院的产房洞房?亏你们想得出,我看你们脑子挺有病的,怎么不在精神病院洞房啊?”
我走到病房中央环视四周一圈,发现好好一个生产的地方已然变成了他二人的玩乐场。
甚至就连我原先的生活用品都不知被他们扔到了何处。
我深吸一口气,严肃道:
“我原先在这个病房里的东西呢,你们给我扔哪里去了?今天是除夕,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但我劝你们最好在10分钟内将这个病房恢复原样,不然咱们就警察局见!”
躺在床上的男人搂紧身边的女人,冷哼一声:
“什么你的病房?知道这是哪儿吗?这个可是全海市最权威的产科医院里最豪华的病房,最有钱有势的人才住得起。”
“瞧你那个疯妇的样子,也配走进这个房间?怕不是刚从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
我也不恼,拿出手机对着床上那对儿赤身的新人就是一阵猛拍,吓得那女人连连尖叫。
这下他们终于看清我的正脸,李煜脸上闪过一瞬间的错愕。
转而,他又讽刺地笑了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