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指划破,在土大款脑门的符纸上划出一道血痕,又从帆布包里取出一把泡过雄黄酒的生糯米,一股脑塞进土大款嘴里。
没想到“土大款”像疯了一样,喉咙里发出“咔咔”的声音,起身要将师父扑倒在地。
师父侧身躲过了“土大款”的正面进攻,顺势按住其后颈,将他的脸狠狠地压在地上,扭过头冲我喊道:“臭小子别发愣!
把我包里的法印拿过来!”
我立即翻找师父的帆布包,在包里找到一块拳头大小的木质法印,赶忙递给师父。
就在师父伸手接过法印的空隙,“土大款”趁机挣脱了师父的压制,扭过头,狰狞地瞪着师父,嘴里发出尖细的呜咽声。
“再执迷不悟!
信不信我当场就把你打得魂飞魄散?”
师父拿过法印按在土大款脑门,大声威胁道。
“土大款”在师父的威慑下,逐渐放缓了动作。
师父松了口气,正准备松手,谁知“土大款”突然反手掐住师父的脖子,将师父扑倒在地。
情急之下,我刚想上前帮忙,就听见师父喊道:“法尺!”
我猛地反应过来,紧紧地握住法尺,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朝“土大款”后背砸去。
“砰!”
法尺落在“土大款”身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我隐约听见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他随即瘫倒在地,翻了个白眼晕死过去。
师父喘了口粗气,骂骂咧咧地将折叠刀收起,拿来一块红布将女孩的遗像盖了起来。
“他妈的,这么大的戾气,难怪之前没有人收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