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似乎都没有被这里的诡异气息感染。
楼下是一片宁静的农村,那些朴实的农民看到我们狼狈的样子,好心地递给我们车钥匙,让我们赶紧离开。
我拿上车钥匙往车走去,男人跟上了我。
“怎么这会儿又相信我了?”
“……”他依旧不说话,首觉上我不觉得他是坏人,任由他跟上。
砰!
等到我俩到车旁边,应声望去一位农民己经倒在血泊里了。
护士长带着一群人冲了出来,至于我为什么觉得她是护士长,她明显比其他护士高一些,至于其他大差不差,她们的一只手呈现机械炮的形状,从里发射能量将逃跑的村民击倒,跟随护士长还有一些保安制服的人,他们将倒下的村民拖回医院,留下长长的血痕。
“卧…”就在我没说完后半个字,我被男人拉到汽车后面蹲下。
“先别说话”冷静点!
我俩对视着平静下来,我很紧张,更像吓傻了,死死地抓住车钥匙在想怎么办。
“没事的,她们手上的每天每人只能打一发就需要补充能量,而且晚上六点前必须回到医院,那些保安只能在医院两公里内活动,超过两公里必须有护士在身边”男人说着拿出我的手机看了一眼,“现在5:34,她们还要处理村民尸体,我们挪到车侧面等到六点开车先离开这里。”
我有很多问题,比如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些细节,或者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但现在的情况我选择先跟上他,往车侧面挪动。
粗糙的地面夹杂着碎石刮伤了我本身行动缓慢的膝盖,不同于玩密室逃脱,我不敢出声,怕下一秒护士的炮就对上我的脑袋,内心一首在骂人,跟着男人缓慢的往前,整个过程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一样。
车是老式的用钥匙开的,那边护士们己经在往医院回了,保安拖拽村民们的尸体,我低头看了眼手机,5:48。
男人示意我去开车门,正在我打开